足,总归不是办法。”
都道旁观者清,那一日阮酥说下次再来,可是这一个“下次”,却再也没有然后。其中缘由和冬桃口中的“外人”不无关系,可是最致命的,却还是玄洛当日的冷漠生生伤害了她。因为在乎,才会伤心,经历了重生,她以为自己已然坚不可摧,然而再次面对感情的时候,依然还是那么地脆弱不堪一击!
不过——比起前世印墨寒的翻脸无情,这一次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阮酥摸了摸怀中的木梳,强压下心底的退缩。
“或者……把我送到玄府,你便先回去吧。”
冬桃听出她声音中的决心,也不多问,扬起了马鞭。
和上次一样,见了阮酥的马车,府中无人阻拦。阮酥轻车熟路,也不问玄洛身在何处,便径自到了之前和他居住的小院。多日未入,院中开得绚灿的红花已然凋零,孤零零地挂在枝头,分外萧索,阮酥深吸了一口气,站在了卧房门前,屋中没有点灯,想必玄洛并不在,她失望地往前推了一推,房门竟然开了,这才发现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落锁。
这个发现让阮酥又是惊喜又是惆怅,让她自由出入玄府,并一切毫无设防,是不是代表着玄洛其实已然没有那么……恨她?多日的愁绪也因为此散了大半,阮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