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问出这句话,自然是有了一定把握,父亲自以为处理的很干净,却可曾想过,萧家或许还有幸存者,迟早要来找你报仇?事到如今,父亲与其在我面前伪装,不如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好早些商量对策。”
听到幸存者三个字,阮风亭脸上的血色可谓一瞬褪了个干净,他失态地站起来,紧紧抓住阮酥肩膀。
“你说什么?什么幸存者?可是、可是太子那边查到了什么?”
肩膀上的手颤抖不已,阮风亭气急败坏的吼声震得阮酥双耳发麻,让她觉得无比讽刺,踩着那么多人的鲜血爬到这个位置,面对索命的冤鬼,竟然会怕成这样?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阮酥拂开他的手,冷冷道。
“父亲,现在把真相如实相告,事情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阮风亭甩开阮酥,像是被逼上绝路一般,负手在大厅里踱来踱去,好不容易冷静了些,他又怀疑地审视着阮酥。
“太子现在唯你是从,既然他查出还有漏网之鱼,竟没有告诉你真相吗?”
阮酥还未说话,阮风亭又摇头喃喃道。
“是了,是了,这件事皇后娘娘恐怕一直瞒着太子,毕竟他当时还是个孩童……”
阮酥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