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阮酥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他声音有些颤抖。
“你、你说什么……”
“谋杀皇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父亲还要瞒着?”
与阮酥平静无波的双眸对视,阮风亭败下阵来,颓然道。
“那个小皇子,他叫祁默,生得极好,天资又聪颖,陛下只见过三次,却喜欢得不得了,只是皇家子嗣养在民间,实在不成体统,所以此事一直是个秘密,知情者甚少。陛下若要立萧亭月为后,自然他便会成为太子,皇后娘娘怎能坐视不理……”
祁默……祁默。
阮酥无声地将这两个字在唇间念出,心中五味杂陈。
原来那才是你真正的名字。
印墨寒掌心的刀伤,自称是幼时被歹徒所伤,现在想来,必是阮风亭为了保险起见,先派杀手对萧家上下进行屠戮,随后才放火毁尸灭迹,至于印墨寒母子是怎样从那尸山血海中捡回一条命,便无从得知了。
阮酥突然下意识地抚上小腹,她想起印墨寒说过“我的孩子,身上岂能流着你阮家卑贱的血液。”当时他眼中那汹涌的恨意,她看不明白,现在想来,真相竟是如此残酷。
起初的几年,印墨寒曾喂她服玉容膏时说“这是我专程请人替酥儿配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