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愣子,转眼就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连谁是主角都分不清楚。
祁瀚身后的幕僚张弛偷偷给玄洛使了个眼色,苦着脸道。
“大人有所不知,我家殿下在南疆一向豪迈惯了,开始尚能按大人所言低调行事,但经不住太子和六皇子言语相激,便和他们打赌要猎到鹿王,陛下虽然将这鹿赏给了殿下,依属下看,却不是很高兴……”
玄洛有些头疼,且不说那两人背后的阮酥和印墨寒都是人精,即便没有他们相助,祁念和祁宣也比祁瀚要更通人情世故,祁瀚不傻,却不屑于这些攻心之计,且还不受控制。
“横竖做也做了,玄兄就莫要顾虑太多了,我这个人做事但凭高兴,不爱看他人脸色。倘若父皇当真要为了一头鹿记恨,那我也无话可说。
祁瀚果然浑不在意,径自将那个鹿首置于白玉石桌之上,王琼璞少年心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鹿,忍不住好奇地戳戳鹿角,祁瀚这才注意到王琼琚姐弟,笑道。
“原来你们姐弟俩也在,那正好,现有新鲜鹿肉,晚上大家一起喝酒!”
王琼琚心中一跳,期待地看向玄洛,虽然有祁瀚相邀,到底也要看主人的意思。
玄洛深知祁瀚其人只能顺毛摸,说教太多反而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