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
“我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阮酥抬起眸子,语气从未有过的冷硬寒凉。
“如今我已有三个月身孕。”
玄洛心一沉,三个月前,她刚好在东篱……
“你说,这个孩子是……澄王的?”
几乎是咬牙切齿,玄洛从牙缝中吐出这句话,分外艰难。
“是我的,这个孩子是我的,也只是我的。”
出乎他的意料,阮酥却没有承认谁是孩子的父亲,可是这个态度落在玄洛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这是你保护景轩的方式吗?”
“随你怎么想。”
忽略他茫然痛楚的眼神,阮酥背过身去。
“阿澜的房间便在不远处,九卿大人若不想闹得很难看,趁现在走还来得及。”
玄洛苦笑,也不知道是笑自己的失落心伤,还是阮酥这个不恰当的威胁。
“区区一个玄澜,你以为便能吓走我吗?”
“自然不能。”
阮酥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推倒了几案上的花瓶。瓷器碎裂声在黑夜中异常刺耳,玄洛眉头一皱,只听对面那个狠心的女子酌定道。
“令尊负了阿澜的母亲,阮酥只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