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半晌都喘不过气来。执墨、执砚正要去扶,也被左右侍卫扣下,几乎没有怜香惜玉,便当着众人的面卸掉了她们的下巴。
见状,阮酥内心更是复杂。因为祁清平身后的淮阳王府名存实亡,未有外戚干政的威胁,无意中成就了她太子妃位的筹码;可惜成也萧何败萧何,也正因为此,祁念才毫无顾忌地除去她。恐怕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若是祁念觉得这场交易值当也会双手奉上。更何况,在之前,她已经渐渐在祁念这里耗尽了忠诚与最后的丁点恋慕……
不知怎的,此情此景,竟让她想起了前世印墨寒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同样是夫妻,同样一朝翻脸无情!何其地讽刺,何其地……雷同……
不愧都是流着祁家血液的人啊……
清平牵动嘴角,却一咧嘴吐出一口血来。
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神色已然褪下,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地刻骨仇恨!
“你恨我也没有用,这一切都是你的咎由自取。”
阮酥看着那张狰狞骇然的脸,反而平静了下来。本来和祁念再度合作,是存了一分对白秋婉的关照之心,她尚有犹豫;不过如今祁念挑明了话,给自己送了这样一份大礼,无形中也坚定了她的立场。
毕竟她因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