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哪能和她硬碰?儿子受点委屈,也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白夫人三十五岁上才得了这个儿子,自小宝贝得不行,哪里见得他受半分委屈,何况她从不觉得自家依仗了阮酥什么,立马嚷道。
“那又怎么样?不过一点小恩小惠,你还当她是再造父母啊!我们秋婉有今天,靠的是太子倾心,你这个当爹的,连给儿子出气都不敢,有什么用!你等着,改明儿我就进京城找秋婉、找太子去!你怕她,我可不怕!”
白荣茂见她如此不可理喻,无奈地一挥袖子。
“妇人之见!”
后院的迎春花根下,文锦和玄澜用小铲子挖好坑,阮酥亲手将装着阿乐的锦匣放了进去,轻轻抚摸一阵,方起身接过宝弦手里的花锄,黯然道。
“我来埋吧!也算我送阿乐一程。”
虽然心中愤怒难平,但对方乃是她结拜姐妹的父母,阮酥到底不能闹得太过难看,横竖宝弦下手重,白文泰的双臂只怕也得养上两三个月,也够那小兔崽子受一阵子的了。
“酥儿月下葬花,可真是好雅兴啊!”
清洌如酒的声音居高临下,随风而来,阮酥手中花锄一紧,不由抬头。
只见玄洛站在屋顶,眉眼含笑,双手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