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手,她便不会有这个后顾之忧。不过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再无瓜葛,自己这一动摇,一切便都前功尽弃了。
似乎料到阮酥所想,玄洛笑了一笑。
“酥儿不必有心理负担,左右这孩子也是我的骨血,身为父亲为他做点什么都是应该的。”
阮酥还是没有说话,彼此沉默间,玄洛心中暗自失望,但是自己不走,阮酥恐怕也不会吃。他抬眼再看看心底上心心念念的女子,暖黄的烛光把她的轮廓衬得分外柔软,从门边到她落座的位置不过几尺,可是这咫尺的距离却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不断缩短直至消失?
“我感染风寒,不便过来,药放在这里,酥儿你趁热喝。”
说完这一句,玄洛又愁肠百结地往阮酥那边看了一看,哎,再过不久恐怕他都要变成深闺怨夫了……转身间,脚步分外沉重。
“……你无须再做这些。”
还是在拒绝他吗?玄洛脚步一滞,有些负气地道。
“做不做是我的事,用不用也由你自己决定。左右我已经习惯侍候人了,也不差这一件二件。”说完再不看阮酥,蹬蹬蹬地回到自己的屋子,本想狠狠把门砸上,想了想又轻轻合上。
和一个孕妇置什么气,他真是不想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