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平脑转得快,如果不是印墨寒在嘉靖帝跟前进言,他不可能这么快便承认自己的身份。如此,看向印墨寒的目光热切中不由又带了几分憧憬。
“只是民女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请皇上替民女做主,与太子和离!”
祁念不顾夫妻情分,对她下了此等狠手,她要避开他倒也合乎常理,嘉靖帝想也没想便开口答应。
“准了。”
清平大喜,恭恭敬敬又磕了三个响头。恢复了未嫁之身,从今以后她终于又能坦荡地接近印墨寒了!
“还有阮酥,此女心狠手辣,用心险恶!在朝堂宫闱间翻云覆雨,乃是本朝一大毒瘤!此女不能再留,还清圣上定夺!”
祁清平一时得意,不顾龙椅旁印墨寒的越来越冷冽的视线,脱口而出。却见嘉靖帝半晌没有动静。却不知在后殿,印墨寒除了帮她证实身份,同时也向嘉靖帝言及了她心头最恨的那个人!
“父皇,儿臣有一事要禀。”
印墨寒穿戴好衣裳,躬身跪地。
嘉靖帝被那句父皇叫得心花怒放,几乎就要热泪盈眶,他弯腰扶起印墨寒,声音说不出的慈爱。
“默儿但说无妨,对父皇不要这么生分。”
印墨寒顿了顿,“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