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唇边却慢慢浮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原来是尚书大人,不,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殿下?”
印墨寒淡淡一笑。
“还是唤我印墨寒吧!”
他勒马后退一步,一辆襄珠嵌宝的马车便呈现在阮酥面前,一个奴仆跑过去跪伏在车马边,印墨寒于是看向阮酥,似乎在等待她上车。
阮酥知道大势已去,即便宝笙来了也不过是多一个阶下囚,于是乖乖地走了过去,在她扶着车壁欲踏上车夫背脊之时,印墨寒又开口道。
“慢着,酥儿如今是有身孕的人,总该小心些才是。”
他略提高声音,向人群中道。
“知秋,照顾好你家小姐。”
听到这个名字,阮酥脖子一僵,接着便见知秋走了出来,她身上衣饰华美,两个眼睛却又红又肿,显然是哭成这样的,她满面屈辱和羞愧,看也没看阮酥一眼,只是低着头扶住她。
马车中,阮酥犀利的目光将知秋上上下下打量了两遍,方才笑道。
“我以为,以你对印默寒这般死心塌地,他即便不封你做个侧妃,也该收你做侍姬才对,怎么还在让你干这伺候人的行当?”
露骨的嘲讽让知秋几乎无地自容,但她还是死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