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什么原因对不对?”
“不为什么,恕阮酥不便相告!”
阮酥回答得斩钉截铁,“阮酥乏了,还请殿下自便。淡雨,送客。”
景轩牙关紧咬,屋中灯烛却忽地一晃,见阮酥的轮廓前映出另一道高大身影,伸手亲昵地抖开什么盖在她的肩上,而阮酥没有拒绝,景轩心中惨然,浑浑噩噩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朝轩窗的方向抱了抱拳。
“殿下,景轩告辞。”
见人大步流星消失在视线,印墨寒挑了挑灯芯。
“关于祁清平,我觉得你应该有难言之隐;而刚刚我以为你会现身让他认清形势。”
“认清形势?”阮酥故意忽略前半句话,声音中说不出的冷然。“殿下是想让我这个样子再被旁人看到吗?”
印墨寒头也不回,优雅地把绘着松竹梅的灯罩笼住烛火。
“看到又怎样,总归这个孩子诞下之后要有名有姓。既然早晚都是父子,提前让人知道又有何妨?”
闻言,阮酥倏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
“印墨寒,你疯了,这个孩子根本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那和谁有关系?玄洛吗?”虽是质问,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淡定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