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了!谁都知道淮阳王府是六皇嫂的娘家,你自然为他们辩白,但人证物证俱在,还要强词夺理,便是其心可诛了!本殿下这就回宫将事情禀明父皇,如何处置自有圣裁!”
说罢,祁宣一甩袖子,大步离开小佛堂,常行芝跟在他身后一同离开。上了马车,见周围没有旁人,常行芝这才悄悄问祁宣。
“殿下,我知道刺客之事阮酥早就察觉,但我却还是不明白,到底淮阳王妃她是怎么弄死的?”
祁宣神色沉重,虽然赢了这一局,但是他心中却也是隐隐后怕。
“阮酥让我在淮阳王妃跪坐的蒲团上,抹了许多火麟粉,那是种无色无味,但遇火即燃的东西,比火药还厉害,淮阳王妃在大殿上过妙香之后,才在蒲团上久跪磕头,不止衣裙、连头手都沾染了火麟粉,在佛堂敬香时自然就浑身烧起来了。”
常行芝倒吸一口冷气,沉默许久方道。
“殿下,阮酥其人真是可怕,幸好她与我们是友非敌……”
祁宣握住她的手,叹道。
“行芝,从前母后常常教导我要勇争上流,可是现在,我突然觉得,或许自己真的没那个命,不如安安稳稳当个富贵王爷,也省得和这些蛇蝎在一个鼎中撕咬,弄得和大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