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借机生事?”阮酥也笑,“说起来圣上亲封六王妃为皇后操办法事,然而淮阳王妃却意图不轨惊扰皇后亡灵,六王妃这般偏袒罪魁祸首,难道这件事你也有参与?”
看着她阴寒的笑意,祁清平只觉得恍若又回到了当日在祁念府邸牢狱中被眼前人处以生剐之刑时的无助与凄惶。她受了那么多的罪重新回来,当然不是让人再度生吞活剥的!于是尽管内心极度不安,祁清平强作镇定地招手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祁清悦过来,亦咬牙回敬了阮酥一个齿冷的笑。
“既然七皇子先一步入宫请圣上裁决,那本宫便也去宫中一趟,只是淮阳王妃死因蹊跷,且又涉及皇亲,若没有皇上的旨意,谁敢妄自定案,休怪本宫不客气!”
然而这番夹枪带棒的话却让阮酥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似乎心情极为愉悦。
“说了这么多,是想……逃吗?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她抬高了声音。
“另外,六王妃包庇贼凶,意图对先皇后不敬,也给我一并拿下!”
“阮酥,你敢……”
她话音未落,却见皇城司的人已纵身掠起,首当其冲便擒住了淮阳王的独女祁清悦。随几人来到小佛堂的大多是在妙音阁中抄经的贵女女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