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显然……败了……
而嘉靖帝虽然不喜阮酥,可是前番太后再三作保举荐,他才松了嘴全凭太后一人做主。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死了,而且还做出这等无法形容的骇举,却让嘉靖帝不是很相信。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此刻祁澈一身血迹站在面前,那刻意谦卑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嗜血与疯狂,让他十分不安。虽为父子,不过嘉靖帝却发现自己竟不懂他。
不知想到什么,嘉靖帝咳嗽数声,这才喘息着问。
“你想干什么?”
祁澈奇异挑眉,“父皇怎么问儿臣呢?您可是一国之君啊。”
见嘉靖帝咳得越发厉害,祁澈唇角一勾。
“听闻皇姑太身边有几位来自异国的公子,尤擅医术,不如儿臣去公主府上请他们来为父皇看看?”
颐德太后一下恍悟,厉声呵斥。“你竟勾结上了德元!”
怪不得阮酥会突然失势,原来是那个女人!
这位名义上的小姑对自己从来不敬,可是几十年来彼此老死不相往来,倒是眼不见心不烦。如今却又重新登上舞台,颐德太后总觉得她哪里不对,特别在之前祁澈和清平的婚礼上,德元那般嚣张地挑衅自己,直到阮酥含糊地向她求证先皇遗诏一事,她才似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