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虽然所有事实都表明这两人生还希望渺茫,况且阮酥当时还身中容骨枯的剧毒,不过他们二人都没有放弃,也不知这所谓的坚持是为了心中的那个念想还是别的什么……
罢了,既然都是疯子,那就这样下去好了,至于以后的路,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求此生国家昌盛,百姓平安也已足够。
春风拂岸,小雨绵绵,路上行人断魂愁肠,又是一年清明。
京城郊外印家墓园,印墨寒而后为蒋氏择了一处风水极佳的墓地,让其母长眠于此。一个年轻的女子挽着妇人的发髻,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朝墓园走来,她先是给蒋氏磕了头,便麻利地把篮子中早已备下的肉食酒菜等祭品一一摆放好,身边的孩子不解,仰起黑黑的小脸稚气道。
“娘亲,这是谁啊?”
女子一瞬恍惚,摸了摸孩子的头,半晌才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
“这是从前娘亲的……恩人的母亲……”
小孩显然不明白这些深奥的恩人啊母亲一类的意思,仰着脸看看墓碑,又看看神情失常的母亲,终于指着墓碑上的字笑道。
“娘,孩儿认识这几个字,印……墨……寒……”
他抬起头,想要等母亲的夸奖,可是抬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