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最窘迫、最狼狈的时候。
哎……
“相请不如偶遇。”税子悦看到了安少言脸上的窘迫,便开口轻笑道:“安大人不必拘束,请。”
安少言一礼道:“既是如此,那安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这样说着,便找了一张隔壁的桌子,拿着手中的笔墨,看着那灯笼,却不知该如何下笔。
税子悦原本正画这手里面的灯笼,余光瞥见安少言久久不动笔,便开口说道:“安大人高中榜眼,妾身在这恭喜安大人。”
安少言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转头看着税子悦,拱手回道:“多谢夫人,是安某应当谢谢夫人,若不是夫人当日指点,安某这榜眼,或许也中不了。”
税子悦轻轻一笑,算是应了,而后又开口道:“安大人昨日高中榜眼,听闻在琼林宴中,安大人的表现也甚是让圣上满意,正应最是春风得意之时,怎么今夜观安大人却是面带愁容,似乎有很多烦心之事。”
安少言一怔,连忙抬头看着税子悦,见税子悦正聚精会神地画着手中的灯笼,并不曾看向他,就好像方才说话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安少言心中烦乱,他抓起桌子上面的毛笔,在手中捏了许久,明知道面前的税子悦并不是自己倾诉烦恼的对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