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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是焦院长无理取闹的指责，让肖回没有想到的是，顾明子竟然还真的认真思考一番，认真地道：“有，老师一直教我明辨是非，但是我一直学不会，这让老师有些生气！”
听到顾明子的回答，焦院长不觉笑出声来，他真是觉得顾明子傻的可爱，就连林乾与陶子行都对这个叫做顾明子有些无语了，他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捣乱的。
“那就是了，既然你学不会明辨是非，又为何说我就是非？你不会，我可以教你，跟着众人之意走，这就是‘是’！”焦院长好言想劝道，心中诞生的危机感也全部消失。
顾明子坚定的摇了摇头，再次冲着焦院长一拜道：“多谢焦院长的好意，只是顾明子不学。而且顾明子相信我的小师弟，他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最重要的是，这一件事，顾明子知道究竟谁是谁非！”
焦院长神色一怔，他丝毫弄不清楚顾明子到底葫芦来卖得是什么药，就脱口而出道：“你为何会如此笃定肖回是清白的？”
顾明子朝着肖回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