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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夜从修炼状态中醒来的时候,铁石心肩上扛了一只黄金狍子,站在两丈开外的地方,脸上神思肃然,加上身形魁梧,状同金刚,如此表情,大概是被风轻夜集一湖寒气用来修炼所震惊。
“铁兄,好东西。俺去打柴火。”风轻夜学着铁石心的“俺”字语气,得觉这般称谓,好是有趣。
铁石心说道:“俺弄干净这什物。”
说完,肩胛一耸,五十来斤重的黄金狍子自空中抛出一度弧线,软软的飞落在湖中积雪上,发出一声绵软入骨的响声。
浓郁的香味儿弥漫,端酒相敬,风轻夜饮了一口,铁石心则一干到底。
把酒言欢,酣意浓浓,两人明心见性之辈,尽捡些乱七八遭的事儿说,东扯或西扯,铁石心不善言辞,把酒喝开之后,却几乎是他一个人在说。这正合风轻夜意思。他一介寂寞少年,十多年都是同爷爷一起,几无交际,既便游历丰富,终究少与人往来,而今遇上铁石心这直无心机之人,讲的尽是闻所未闻的事物和从未历经的事儿,最是专注。
“风兄弟,你晓得不……”铁石心喝了一口酒,指了指眼前的睡莲山高处。
“什么?”
“三百多年前,有人在睡莲山上采到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