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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打坐静思,对修真之士来说,司空见惯。
即使宁问涕,少年心不在焉他的“剑之心,当杀”,何妨?所谓君子不器,各具道途,这星空之下的世间,才这般多姿多彩。如果皆同样的思想,同样的一条路,不枯燥单调,早就日暮途穷。
说不定,夜姓少年,如同论剑法,再一番惊为天人言行,受益的则是自己、闻人兄,以及听雪他们那一伙轻又轻不得、重又重不得的家伙。
这妮子,长都没长大,情窦已开。唉,女孩子外相,古人诚不欺我耳!那小儿女作态,叫当父亲的,情何以堪?
便是刚才论剑,宁问涕对少年态度,悄然变化。如今再关注少年,不单单眉宇纯正无邪,更一份翩翩玉质,无瑕无疵。至于“为祸作殃”,一套“春水凌波十三剑”,已经说明。
心不正,人不正,剑境何来的旷达天地?
风轻夜浏览玉简内的记载,无“剑之心”的只言片语,甚至连个“心”字也没得。他现在还不晓得,风家历代修剑,身虽历世,心则不沾惹世道烟尘,更无“剑道精神”一说。
但玉简最底部,寻了篇玄之又玄的文字,寥寥数百字,大概说的“剑”与“灵”。心中甚喜,就以此篇搪塞“何谓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