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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而望,但见得一川星月,万里江流。
洳河之水,奔腾浩漫,挣脱落雪山脉的桎梏,滔滔行程,至洳国南部,气度已呈“江入大荒流”的壮阔景象。从落雪山脉深处滚滚而来的涛声,早就失却了曾经的暴戾,多了更让人憧憬的雄浑。
它依然一往无前。
这般不知道响彻了多少岁月,不知道牵动了多少诗客的幽叹,更不知道,这一迭一迭又一迭的浪涛,看遍了多少悲欢,阅尽了多少离合,埋葬了多少壮志,又激励了多少豪情。
宁听雪俏皮一笑,对宁问涕说道:“我和寒儿、哥哥还有件事没做。”
不等宁问涕回答,少女顾自说道:“哥哥,去远一点点的地方。”
岸边枯草,踩上去,甚为柔软,风中的暖意,虽然淡薄,再些日子,草色浅浅蔓延,洳河的春天,就恰如这对少年男女眉目之间的温然了。
宁问涕、莫问情却是奇怪他们的神神秘秘,当宁听雪取长剑,少年俯身扒弄得草屑、泥土纷飞,明白了做何事。“长剑沉埋萋草处,春来壮气盛蒿莱”,无骊观少年曾承诺“贫僧”。原来他们早商量好,埋剑洳河岸边。寒儿接长剑,摆进坑底,于是乎,动手的动手、动爪的动爪,掩盖开来,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