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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不?那年师傅带我来芙晴山,初次见面,你领我沿这蘘荷湖岸玩耍。”
“是呀,是呀。我们听到有人弹琴,悄悄过去。”
“那人真是的,看到我们,不弹了。穿著洗白麻衣,坐垂柳下,石头一样。”
“嘻嘻,我们也较着劲不动。就是想听一曲琴嘛,那么小气。”
“是哟,是哟。好笑的,琴旁摆壶酒,两只丁点的酒杯,那人才喝三盅,醉得一塌糊涂,天底下竟有这样不能饮酒的人。”
“还好,我们等了一个时辰。他虽然还是不理,却弹了琴、唱了歌给我俩听。”
莫问情一推李飘零,说道:“自作多情吧,哪里为的我们?唱罢便往西飞走,没看我俩一眼,瞟都没瞟一下。”
“唉,估计因为这个,从此……”
“咳,咳、咳。”莫问情说道:“还记得他唱的不?我哼琴调,你唱。”
两人一齐举杯,倒莲花酒润喉,那个快捷。莫问情哼哼,李飘零清唱:
“吾即狂夫疏且懒,
问醉西子了然身。
莲畔何年再沽酒,
凭栏酣睡梦零仃。”
“他好像哭着飞走的,我当时感觉。”莫问情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