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夜、寒儿、莫问情闭眼回味,依然的寡淡,依然的苦和涩,甚至喉咙处的紧缩之感,依然如此,再无别的觉味。更勿论禅韵。
苦非禅再问寒儿:“如何?”
小狐湛蓝湛蓝的眸光,浸着水气,左偏偏脑袋瓜儿、左偏偏脑袋瓜儿,不置可否。
苦大师看莫问情,问道:“如何?”
莫问情想了想,答道:“大师好禅,好禅,好禅茶。”
“假话。”苦非禅正视风轻夜,问道:“如何?”
“无茶味。”风轻夜老实作答:“一杯寡淡的水。”
苦非禅大喜:“对!对!对!正是一杯淡水。”其愉悦,发自内心。
他一反常态,风轻夜等人疑惑不解。
苦非禅自顾自说,解释道:“所谓禅,原本就是寡淡的。世间真正说来,哪有以禅入茶的道理?喝茶便喝茶,茶喝得忘却本我,或心生顿悟,明一丝慧性,便以入禅概括,果真如此吗?”
这是风轻夜、寒儿、莫问情答不上的禅理了。苦大师无须他们解答,兀自说道:“公子言那是一杯寡淡的水,这禅,何尝不同样的寡淡?呜呼,此身禅门,寻来寻去的禅,却这滋味。贫僧入的真是岐路呀。”
风轻夜试图安慰,问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