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宝。”意念一动,寄春缠愁丝从寒儿、风轻夜的腰间滑落。
西去三千里的地方,苦非禅仍坐在彩虹之上,禅境如故,狂瞽之叶的茶树,踢至溪涧。或怒或笑,嘴里念念有词:“嘿嘿,竟敢骗贫僧!竟敢骗贫僧!总有逮到你的一天,那时,嘿嘿……”
苦大师凶相毕露。
他大概自娱自乐习以为常,双手枕头,架二郎腿,虹桥之上躺卧半个时辰,摊手收罢禅境,彩虹消失,整个人硬梆梆坠入溪中,惊溅水花一片。还有闲心提起茶树,飞至某处山崖栽植。做着做着,记起这次丢的脸太大,目光又变恶了。
“哈哈,寒儿,你说说,世间有这样收徒的人吗?”莫问情不管寒儿这方面的见识浅陋得几近于零,弯着手指说道:“不答应的话,必须归还欠的东西。替我们挨仲夫子的骂算一件;喝他的禅茶算一件;吓得从云端跌落溪水,算一件。甚至暗示,毓金羯磨蒲团也算一件。”
斯时,和苦大师较劲旳,全是莫问情。两人便在“还”与“不还”之间,扯皮不休,一个说“还、还、还、还、还”,一个尖着嗓子“不还、不还、不还”,类似两位孩童吵架。最后,两人自己乐了。
“既然不入不动口禅宗,又不补偿贫僧的东西。那么,请公子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