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树影重重一个人都没有的路上,正担心前面会突然冒出一个没有脑袋的无头尸体时突然就蹿出一道黑影,那种感觉真是,他娘-的吓出尿了。
徐文彪看着那猫,那猫看着他。
“刚才是你说话?”徐文彪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猫瞪着俩大眼睛一脸无辜地摇摇头,“不是!”
我靠!
徐文彪转身撒腿就跑,因为跑得太急,连摔了两个跟头,也顾不上疼,爬起来接着跑。直到一口气跑回家啪地关上门又将所有锁全部锁上才呼哧呼哧地倚靠着门缓缓滑倒坐在地上,一颗心依然扑腾扑腾剧烈地在嗓子眼跳个不停。
猫说人话!
你妹地,真真活见了鬼了。
扶着门边的餐桌站起身,不扶不行,实在是腿软得站不起来。他抄起桌子上的水壶咕咚咚灌了一壶凉白开,刚刚感觉精神缓和了些就听身后有敲玻璃的声音。
这可是五楼啊。
僵着身子缓缓回头,那只肥大的黄猫蹲在窗外,招牌猫一般举着左手,厄左爪摆动着,轻轻敲击在玻璃上却像巨雷一般重重轰击在他的心头。徐文彪嗷地一声惨叫,手中钢制的水壶唰地就撇了过去。
“靠!”
那猫竟然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