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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赛虎指定的位置,按照他的要求调整着头部的高度,徐文彪侧头看着天边的太阳。感觉有些像练车时教练教的看点练桩。
你别说,赛虎这老家伙的记忆力还真是超赞,竟然能够清晰地记得当时的细节,章大帅坐的位置高度方向什么地都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一直盯着太阳看有点累眼睛,徐文彪心中愤愤,它也不说把墨镜借给我。好不容易熬到太阳边缘将将靠上那座山峰,忙大喊了一声,“到了!”
赛虎闻声跑出去,站在塔尖阴影处左右看了看与记忆中的景象对比了下,又向左挪动挪动调整了下位置,再看看,经过几分调整确认,爪子一点地面,“来吧,就这!”
出力地还是徐文彪。揉着因为盯着太阳时间太长而流泪不止的眼睛拎着镐头走过去,在赛虎爪子指定的地方划了个十字,然后就刨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他站在将近一米五空无一物的坑里,无语地看着赛虎。
这货理所应当地说道:“一百多年了,有点误差很正常啊。你往旁边挖挖。”
一个小时后,那个坑几乎被徐文彪挖成了地窖,葫芦一样上窄下宽。此时天色已经见暗,肥猫和赛虎趴在一边聊天,一点都不着急。他却有些心焦气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