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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走了,不知怎地,总感觉她的步伐轻快了许多,莫不是因为甩掉了我这个累赘?徐文彪摇头笑笑,以我俩的交情,这根本不可能。
关上门,一直强行压抑的兴奋顿时如大坝决堤一般狂喷而出,徐文彪蹦着跳着笑着嚎叫着,像个疯子一样。
足足疯癫了十多分钟,他才渐渐平静下来,粗重地呼吸着,仰头靠坐在椅子上,垂着双臂望向天花板。
“图哥,这就是拥有异能的感觉吗?”徐文彪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抹湿润,沿着脸庞滑下,清凉,微痒,“真是,太美妙了。”
男人不流泪,未到动情时。
没有人能体会徐文彪此时的感受,因为,你没有经历过二十三年几乎所有人都把你视为扫把星避如蛇蝎的生活,你不知道没有朋友没有亲人遇到麻烦时只能象头受伤的孤狼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孤单的舔着伤口的无助和绝望,你不明白二十三个春秋里只能站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羡慕地看着外面世界精彩那种深入骨髓的寂寞和孤单。你不会了解永远活在人生低谷似乎永远看不见希望甚至怀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个错误却还要戴上伪装的笑容坚持着活下去的那种苦涩。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