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身递了过来,没想到那张椅子竟然随着他的动作四脚离地,实在是卡得太紧被带了起来。徐文彪一下没忍住,从鼻子里往外笑了一声。
那链子青年忙接过烟递给徐文彪,却是一根软中华。
崩牙狗尴尬地笑笑坐了回去。
“徐文彪。”接过烟,就着链子青年的火点着,心中对崩牙狗的来意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徐文彪淡淡地说道:“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原来是彪哥,呵呵。”崩牙狗搓着手,笑道:“那个,之前那,手下兄弟不开眼,得罪了彪哥,我这是负荆请罪来了,您看您大人不记…”
“多大个事儿啊。”徐文彪一摆手,打断了崩牙狗的话,笑道:“没事!不打不相识吗!”
“大气!”崩牙狗猛地竖起大拇指,看着链子青年说道:“看见没有,这就是彪哥!大气!有度量!”
“得了,你就别捧我了。”徐文彪吸了口烟,笑道:“这事儿翻篇儿了。”
“爷们儿!纯爷们儿!”崩牙狗挂着一脸不知真假地佩服,随即讪讪笑道:“其实彪哥,还有点事儿。”
徐文彪扬眉看着他,“说吧。”
“您看哈,彪哥。”崩牙狗的脸上竟然有几分不好意思,说道:“兄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