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鸟笼上的铁链挂着,脑袋朝下倒悬着,两只翅膀散开垂下,羽毛支支楞楞的,像两把破扇子。赛虎更可乐,四肢大张虎皮地毯一般趴在地上,尾巴贴着右后腿,尾尖弯了个勾,整条狗看上去就像个猥琐的太字。
这三货,我昨天可没给他们买这么多酒,肯定是半夜出去顺人家地。
徐文彪恶意揣测着,无语地找了把扫帚收拾,一不小心踩翻个盘子,肥猫便醒了过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抻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来啦。”
“我说哥儿几个也太能造了吧?”徐文彪拿着扫帚指了指地面,满面幽怨,“昨儿晚上这是喝到几点啊?”
肥猫看看地面的凌乱,笑着抬起爪子在面前划个圈,然后冲着那个虚无的圈里吹了口气,然后就见屋子里荡起柔柔轻风,那些残渣碎屑破酒瓶子什么地缓缓飘了起来,自己飞进到一个张开口子的垃圾袋中。
徐文彪无语的看着他,“图哥,你知道吗?你这样会被人说金手指地。”
肥猫摊开爪子一耸肩,满脸让人忍不住踹上一脚的无奈,“哥就是这么能耐,有什么办法?”
我忍!徐文彪强行按下一口老血。
禁不住好奇,问了句,“图哥,你这是什么术法啊?”
“清风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