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着那堆烟头,犹豫了仅仅十几秒,颤巍巍地伸出手从烟灰缸里捻起一根烟头放在嘴里点着,吸了一口,舒服地长呼一口烟气。
舒服——!
肥猫在旁边幽幽地来了一句,“你不知道酒店有种服务叫电话呼叫吗?”
厄——,徐文彪夹着烟头僵在那里,看着手中冒着袅袅轻烟的烟蒂,羞愧欲死。
在酒店住了一夜,肥猫的情绪似乎恢复了些。第二天早上,徐文彪叫了辆专车,直奔昆市机场。
接近十个小时的车程,徐文彪不想再让肥猫窝在包里遭罪,便叫专车服务。虽然钱很贵,但是,只要兄弟不受苦,钱是什么?
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
坐在专车后排的徐文彪这样想着的时候,颇有些暴发户的感觉。
一旁趴着的肥猫,眼神有些复杂,意味难明。
到了昆市,在机场的附近酒店住了一夜,他订的是第二天早上的飞机票。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早早到机场,办理托运的时候,一脸幸灾乐祸地冲肥猫摆手,搞得机场人员以为他是精神病,差点把他带走询问。
候机、安检、登机,一切都很正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