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流着血,就这么一小会儿,脑袋下已经汇集了巴掌大一滩,“你是来谈事地,还是来闹事地?”
徐文彪也不与他争辩,眉眼微抬,脸庞向王麻子逼近了几分,冷声道:“你想谈就谈,你想打,就打咯!”
说完,缓缓直起身子,绕过王麻子,猛地抬起右手,指间还夹着烟,指着面前的一帮大汉无比嚣张地吼道:“老子就他妈站在这儿!谁不服!”
“草!”距离徐文彪最近的一个穿着黑皮夹克的大汉厉喝一声,腰间砍刀刚抽出一半,便觉腮帮子剧痛,整个人被奇大的力量猛地向旁边拽去。
徐文彪见面前夹克男发难,右手夹烟的食中两指闪电般插入夹克男口中,一下勾住腮肉,猛地向左下方用力一扯,在夹克男大汉吃痛顺着方向倒下时,飞起一脚正中面门,那人便像被风吹弯了的纸片一般,脑袋向后仰着,斜斜倒在地上。落地后,倒塌的鼻梁下缓缓流出两行鼻血。人,却是昏了过去。
此时徐文彪已经启动了异能,眼角瞥见旁边有人挥刀斩来,徐文彪弓身避过,鬼魅般欺身入怀,一个冲天炮轰在那人下巴上,在其后仰时一记手刀重重斩在咽喉处,那人顿时缩着脖子倒了下去,落地后捂着脖子哑哑无法出声表情极其痛苦。
一举连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