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什么吗?”
“你的读心术是街边捡的大白菜吗?”徐文彪嘲笑道:“逮哪用哪,就那么不值钱?”
肥猫没反驳他,而是笑着说道,“他们心里想的是,这傻比,一会儿就掉沟里。”
……
仇富!赤果果地仇富啊!
拐过弯之后,面前是个十几米长的土坡,土坡后有着几乎瓦房。徐文彪将车停在坡上,指着一户门前有棵柳树的人家,眼神里含着追忆,轻轻说道:“看到那家没,那就是我曾经的家。”
那栋房子的地基很高,整栋房子比其他家都高出一大块,是个四间瓦房,大院,门口柳树应该有些年头了,估摸着一个人抱不拢。
“那棵柳树据说是爷爷小时候种下地,在我出生前,有一回被雷劈了,树干上留下脸盆大小的深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妨地。”徐文彪自嘲地笑笑,接着说道:“不过它的生命力真的很强,这样都活了下来,小时候我经常爬上去窝在那个坑里坐着,很好玩地。”
“好玩吗?”肥猫有些无语。
“你不觉得好玩,那只是因为你不了解一个小孩没有玩伴的孤独和难过。”徐文彪看着那棵老柳树,轻轻说道:“在我心里,它不仅是一棵柳树,还是我的玩伴,更是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