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正午阳光毒辣异常,山野间蝈蝈的鸣叫显得也是有气无力。
怀山脚下公车站旁,十四路公交车引擎轰鸣中,留下一道烟向着公路尽头县城驶去,一身迷彩服脚上穿着军绿胶鞋的聂川,伸手擦了把脸上淌下的汗水。
“十年了,终于再次回到了这里,真不知道老头子是怎么想的,一个校小卖部出卖了不就得了,千里迢迢让我回来继承家产,一个破卖部能值几个钱”这一次从东海市回来,聂川是一百个不情愿,原本想让自家爷爷去自己那享福,可是老爷子死活不去,还以死相要挟让他回来继承他留给聂川的资产。
望着近在眼前陌生而又熟悉的怀山,聂川思绪不由回到了十年前离开前的一幕幕,记忆中自己那个便宜师傅,当初不知道和自己爷爷一夜商谈说了什么,让老头子把自己像丢垃圾一样扔给了那个猥琐老头。将扁担扛在肩上,扁担两头挑着两个竹条编制的大箱子,从扁担被压弯的程度能看出这两个箱子很是沉重,殊不知那里面装着的都是聂川千金不换的宝贝。
正待聂川准备向山上走去时,耳边传来一道刺耳刹车声,扭脸看去,却见一辆红色法拉利来了一个帅气急转弯,稳稳停靠在了山路旁。
“卧槽,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还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