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广成子金色船落在元江水眼之中,日久年深,竟被地肺真磁之气吸住。非是异种金蛛所吐的丝不能将其拖拽起来,而且此船本为镇那山川的至宝,只要一出水面,重逾山岳,任是多大法力,也不能使用,得也无益。若是取时稍一戒备不慎,便要勾动地肺真火,煮江沸海,裂地崩山,闯出无边大祸,比当初崆峒取宝还难得多。
再说那异种金蛛,本是毒虫,灵智不高,也行难训,身才离盒,立即飞起空中,暴长开来,连身带脚,几达两丈大小,略一旋转,便朝颠仙当头扑去。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颠仙早有准备,大喝一声,屈指弹出一道紫色火焰,金蛛略一停顿。颠仙口里又念了几句咒语,金蛛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落入水面,六足高撑,凌波而立,身又长大了两倍,看去形态猛恶,益发骇人。
要想马儿跑,怎能不给草,恩威并施才是最好的训诫手段,先前威逼了金蛛,此刻正该奖励奖励,但见郑癫仙袖袍一挥,几枚金灿灿冒着异香的果子便飘到了金蛛的眼前。
本来一副恹恹,无精打采的金蛛,顿时好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三下五除二,就将之吞入腹中,然后又眼巴巴的看着郑癫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