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谁就是正道。”
孟婆沉吟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正道也好，邪道也好，与老婆子无关，我只是一个给亡魂送汤的。”
见到孟婆听到巫族的时候，神情微微有些异样，袍人心中一动，有了计较。
“是吗巫族灭了也与你无关”袍人笑道，“想当年妖掌天，巫掌地，八荒六和，唯我独尊，便是圣人都要退避三舍，而现在都不敢在洪荒大地行走，只能龟缩在地府，北俱芦洲这样的荒僻险恶之地苟延残喘，至于以后说不得就真的血脉断绝，盘古荣光也再也无人记得，盘古要是知道自己血脉最后落到这个下场，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开天。”
“有平心娘娘在，巫族不会灭的。”半响，孟婆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倒有可能。”袍人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可惜那已经不是战天斗地，谁也不怕的盘古血脉了。”
“下是谁”孟婆第一次问起了袍人的来历。
“我是谁先不说，倒是你是谁”袍人笑道，“是战天斗地的祖巫后土，还是大公无私的平心，或者行尸走肉的孟婆。”
“这重要吗”孟婆低声说道，好似自言自语。
“对你也许不重要，但是对我，对很多人，对巫族却是很重要。”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