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墨公子三思而后行。”
墨倾池笑了笑,将折扇插在腰间说道:“大师此言确实有理,不过墨某却并非所谓的文弱书生,在武学之道上还是有些许心得的。”
言语是最能令人相信但也同时是最不能令人想象的东西,此时面对鸠摩智以及众人的怀疑神色,墨倾池压根并未想着有言语来说服这群人,他选择用最简单也最实用的方式,因此他将折扇插在了腰间。
墨倾池取下悬在腰间在众人眼中一直当做装饰而用的青色佩剑,墨倾池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握着剑鞘,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随即慢慢将剑拔出了剑鞘。
这并非是一柄名剑,但却算是一柄好剑,剑身并不显眼夺目甚至有些陈旧,但剑上的光芒却在墨倾池握住剑那一瞬间,拔出剑那一瞬间如同倒峡泻河,似云屯席卷,刹那之间弥漫全场,气势既浩瀚无匹,又令人生出一股森冷无匹的寒意。
此时此刻的墨倾池身上虽还有翩翩公子的潇洒闲雅之气质,但当墨倾池握住剑那一刻,犀锐绝伦的剑客气质却更加显眼夺目,望着此时此刻的墨倾池,即使模样与刚才没有二致,安却很难有人相信这个人就是刚才风度翩翩的书生才子,此刻的墨倾池就如同江湖人传扬的那般“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绝代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