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从未在江湖上出剑,原来在墨公子心中偌大个江湖已经没有任何人值得你出剑。”鸠摩智深深望了墨倾池一眼,“你的剑是杀人剑,是一招决胜负的剑,而偌大个江湖又有几人可配你出手,又有几人可以有资格死在你的剑下呢?这一战老衲败得不冤。”
墨倾池半点也不理会众人的震惊神色,他瞧了鸠摩智一眼,慢慢说道:“大师言重了,今日我可以胜原因有二:在下亲眼见识过大师的武学绝技,对大师武艺招式都非常了解,且我有知晓自身之招式,此我为第一胜;墨某自入江湖以来从未在天下人面前出手动武,因此大师并不清楚我的武艺,此我第二胜,此战大师非战之罪,而是输在了兵法之上。”
鸠摩智笑了笑:“胜便是胜,败便是败,今日我败得心服口服。”
墨倾池没有在这这事情上面纠缠,视线从鸠摩智身上掠过,而后落在嵩山派掌门嵩阳子身上,开口道:“吐蕃国师身体微恙,因此还希望嵩阳子前辈可以照拂一二,来日墨倾池必不敢忘。”
有风度,此言一落,众人心中连连交好。
嵩阳子冲着墨倾池微微一笑,刚欲开口答应,却听见一声和蔼慈悲的声音响起。“此事我少林照拂便可,不用有劳嵩山派掌教。”般若堂首座悠然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