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慕容复亦是如此,他已经确定了轿中人便是三个月前与他建立起合作关系的墨倾池。
慕容复不动神色,瞥了一眼依旧傲气逼人坐在轿中的墨倾池,拱手道:“哦,墨公子此眼何意慕容复不明白,今日慕容复听见好友前来,故而来此迎接,却不见好友,只见一顶唯我独尊的华贵轿子,却不见好友现身,才是甚是不解。”
“人事物已全非,难道还需要墨某将事情讲得再明白一些吗?我墨倾池并非聋子,慕容兄初到苏州就前往丐帮分舵参加讨伐我墨倾池之集会,而且还在集会之中首先表示要向墨某讨回公道,今日我墨某已经出现在此,怎不见慕容公子在群英会上的豪气干云呢?”语气温雅,但言语之中却带着没有任何掩饰的尖酸刻薄。
对慕容复视若神灵且性子刚烈如火的风波恶立刻就忍不住墨倾池的挑衅,率先跳出来,大吼道:“墨倾池,既然你已经知道当日之事那就应当知道我家公子并非因为一己之私心而与你作对,而是你行为处事已经遭到全天下江湖人唾弃,公子爷没有前往文诣龙渊寻你麻烦就已经是念及昔日与你之间的朋友交情,你可别得寸进尺,否则别怪我风波恶手下无情。”
“手下无情?呵呵,风波恶,倘若这句话是你家公子爷言语或可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