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讥讽道:“师傅,你一直以来都想着假手于人杀我,其实不过是没有勇气面对我而已,否则以你机关、阵法、工匠、百艺、谋略、治国策等方面全能的造诣对付我,我如何是你的对手,恐怕早就已经死在你的手中了!”
他距离无崖子不过一掌距离,半点也不防备,不屑道:“我知道你很想杀我,但我同时也知道你决不敢我和相斗,现在我可以给懦弱的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敢对我出手,我便不还手,如何?”
无崖子低着头,不言语。
丁春秋冷笑望着无崖子。
过了很久很久,无崖子依旧低着头。
墨倾池注意到无崖子的手心鲜血直流,其他人也看见无崖子身上汗滴如雨,但却依旧没有出手。
“我就知道你不敢出手,你害怕我,你恐惧我。哈哈,真不知道你这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如何能得到师娘的爱慕,废物!”丁春秋对着无崖子狠狠吐了口口水。
小女孩,也是天山童姥向上前教训那个目无尊长的门派叛徒,但被墨倾池握住手。
天山童姥当即欲怒,但墨倾池坚定摇了摇头,轻声道了一声:“等等!”
心情极为复杂的李秋水干脆撇过头去,不去望上面两人的恩怨纠缠。当年她故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