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外公会出现,我更没有预料到墨倾池背着我做出了另一套计划。”
妇人皱了皱眉,她伤心但她更好奇,因此她问道:“什么计划?”
王语嫣道:“一劳永逸的计划。”
“什么?”妇人站立起身,眼神担忧道:“你意思说他想杀掉你外公?”
王语嫣摇头,拉着妇人继续坐下,解释道:“并非如此,墨倾池真正的计划还是让外婆和姨婆对无崖子死心,并非表面上的死心,而是彻彻底底的心死。”
妇人不明白,她安静坐在王语嫣身边,听下文。
王语嫣深深吸了口气,追忆道:“一个女人若对一个男人彻底心死,那就必须证明这个男人已经没有她们喜欢的理由了,而墨倾池为了这个目的布下了三个局,每个局都足矣令外婆和姨婆对无崖子死心。”
妇人心发凉,她望着王语嫣又回忆无论何种时候都无匹优雅的墨倾池,心中颤抖。
王语嫣握着妇人冰凉的手,没有言语,她的眼中没有恐惧,除开平静从容以外,流露出一抹感激,一句话出现在脑海中。
四月初三,深夜,夜已深。
云浓,月稀。
墨倾池、王语嫣立在一片竹林前。
王语嫣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