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今天下就成三分局面?”
白衣女子摇头,叹道:“哪里三分,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眠,局面应当是两分吧,我想如今大理应当是风雨飘摇吧。”
“为什么?”其余两女不解。
白衣女人淡淡道:“因为天枢阁给我传来了一则消息,表哥已经拜段延庆为义父,而段延庆则是昔日的延庆太子,此人一心复国,又加上慕容复深得大理皇帝段正淳的信任。两人里应外合,大理如何可安?”
“因此你准备如何?段正淳再如何也是你父亲。”
白衣女子望着大理方向,道:“我去大理一趟,如果我估计得不错我应当会在哪里见到墨倾池。或许在哪里我将与他下最后一盘棋。”
“一直以来我以为辽宋西夏之战是我和墨倾池的最后一盘棋,现在看来我却是错了,一直以来墨倾池与我的最后一盘棋至始至终只有我踏足过一次的大理。”白衣女人叹了口气,随即笑了起来:“或许也正是因为此人行事作风我都难以预料,因此我才钟情于她吧。”
这一刻,本就倾国倾城的女子笑靥如花。
十二月二十三日雁门关传来消息。辽国皇帝耶律洪基被皇太叔耶律重元暗算,耶律重元带着手下亲兵乘乱逃走,大宋一举收回燕云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