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面上的笑容,他望着赵天诚,眼神中没有讥讽。有得只是尊重。
他们的交锋早已经开始了,早到或许他们两人都没有察觉,早到或许赵天诚听见墨倾池这个名字,墨倾池听见赵天诚这个名字的时候,不过不管如何他们真正意义上的交锋至少应当在赵天诚握住刀之前,当赵天诚握住了刀。他们的交锋就已经开了。
因为当赵天诚握住了刀的时候,那赵天诚口中的任何言语都只是为了下一刻的出刀做准备,言语也是为出刀做准备,倘若他因赵天诚的言语认为赵天诚本已无取胜之信念,那何尝不是引导他自信膨胀呢?
他很感激的望着赵天诚一眼,赵天诚交给他一个并非在武学上的道理,但却是在决斗中非常有用的道理。可此时此刻他要胜过这个人甚至要杀掉这个人,而这个提醒他的人也想胜过他甚至杀掉他,这已经成为了一个死结,一个只有交锋才能解开的死结。
他望着赵天诚非常郑重道:“不错,我们的交锋早已经开始了,因此你可以说了。”
说,说什么呢?可不就是没有说完的话呢?
赵天诚笑了起来,这一次他的笑容终于带上了阳光,如同穿破乌云的阳光,虽然微弱,带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壮阔。
此战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