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你应当看得出刚才拔剑是一个胜我的绝佳机会。”
墨倾池并不否认,他道:“这的确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惜我并非为胜而来,而是为剑而来。”
胜是什么?剑又是什么?这是一句听上去非常古怪的话,不过逍遥侯的神色忽然非常郑重起来,他对墨倾池鞠了一躬,恭敬道:“请指教。”
墨倾池没有客气,也没有惊讶,他站在这里本就经过了太多奇诡绝伦的事情,此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难以令他产生惊讶了。而且他知道他现在已经不能惊讶了,他很清楚一件事,当他站在面前这个男人面前的时候,两人的交锋就已经开始了。因此任何破绽都可能成为败的基石。
面对如此情况,他如何又能惊讶呢?
他淡淡道:“若我刚才出手或许可能胜你,但我一定也会败给我,败给我的剑,这句话你可明白?”
逍遥侯点了点头。他神色郑重回道:“因为你是一名真正的剑客,而一名真正的剑客绝对不会做出偷袭这类事情出现,因此你若偷袭我胜了,也等于你败了。”
墨倾池道:“你错了。”
逍遥侯有些惊讶,道:“我哪里错了?”
墨倾池道:“有一点你错了,你不明白我口中剑客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