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奴明天就回送到江枫面前,只是江枫敢要想要吗?”她说完这句话,没有任何防御就往前行。
任何人都听得出怜星绝对没有开玩笑,因此燕南天又怎么可能拿朋友妻子的性命与自由开玩笑呢?
因此他只能停手,而且也唯有停手。
在全盛的时候,他没有把握拦下武学造诣极其高明的怜星,现在受创那更没有一丁点把握,何况他也并不知道邀月是否在附近。
因此怜星走,怜星非常轻而易举的离开了。
江枫眼睛通红,他望着站在大雨之中的燕南天,轻声叹道:“义兄,实在是多谢了。”他实在不能不感激,他知道倘若燕南天并非为了他,又如何会出手,倘若不是为了他,又如何会停手呢?
燕南天没有说话,也没有责怪,世间最难之事岂不就是情。情之一字,令人成魔成佛,又有谁可以说得清到得明,又有什么人有资格责怪呢?
————
风如刀锋,剑似利剑,而人呢?
人在沉冷的乌云之下,立在一片碧青树林之中。
怜星面上还是带着银白色的面具,优雅的立在一株参天古木之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灰白身影刹那间出现在怜星面前,那人随即在怜星面前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