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者的头顶,保留他人生最后的尊严。
“他的大脑已经震碎了,现在身体的抽搐属于神经和肌肉的反射。”白镜看着苏秧落寞的表情,心里有些不忍。
苏秧抬头看着这栋威严的高楼,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我找你,就是想问你这个问题。”由于雨越下越大,淋湿了白镜的衬衫和头发,却无法掩盖她认真的表情。
这个问题苏秧没有办法回答,她也只是有所怀疑,本想来这里确认,没想到竟晚了一步。
警车停在外面,跟着救护车一同前来,白镜见苏秧沉静的面容浮动一丝不安,或许这件事没想象中那么简单。她转身先从警察手里借过一把伞帮苏秧撑着,等处理完事情带着她直接回到了车上。
“休息两天,我过几天再找你。”白镜启动车子,看向苏秧,“你家住哪里,我送你。”
“不用。”苏秧抿了抿唇,回看白镜,“直接回我那儿,我有东西给你看。”
四目相对了两秒,白镜点了下头,没有多言,直接开车前往考古研究院。
包房门被叶老板打开,端上来白镜点的香草拿铁和曲奇饼干,对着两个人笑了笑,转身离开。
浅言看着房门被叶老板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