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兮兮的。凭什么?
凌老大概已经退休多年,心态逐渐趋向平民化。见萧琼呆若木鸡的样子,笑吟吟地坐到他身边,问道:“说吧,究竟什么事要求宵云?我看你怎么也不像个坏人啊。犯法了?”
萧琼只好又像祥林嫂似的,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复述一遍。还特别强调,这古墓是他看风水时,通过气功感应出来的,戴老六他们将信将疑,只是好奇心而已,并没有盗挖古墓的主观意愿,不应构成犯罪。真正破坏并盗窃古墓的是皮麻子、清风道长一伙。
凌老沉思片刻,进行了一番沉思熟虑。终于开了尊口:“这个案件如果真如你所说,戴老六还有获释的希望。但我不能保证能说服宵云。我尽力吧。换了别人,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老人家只要开口,就必然会有用。必竟不是死罪。戴老六的罪行,可轻可重,只要动动笔头,改改表述,或许明天就出来了。
“谢谢凌老!谢谢!”
萧琼觉得刚才的冷板凳坐得值。终于换来了凌老的片言只语。
“你先别谢谢我。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具体情况,还要看宵云他们的侦查结果。能帮的,我就尽量帮,不能帮的,还请你多谅解。”
“那是!那是!谢谢凌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