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年了。其中经历过十年浩劫。可以说是一生向佛吧。”
萧琼一把拉过戴晓晓,向悟净法师介绍道:“这是我未婚妻,她是作家,很想写一部关于佛教的,您能和她讲些故事吗?”
此举把戴晓晓忽悠得一愣一愣,她不知道萧琼要搞什么鬼。
悟净法师总是一副慈祥的菩萨般的笑容:“故事可多了。也不知从何说起。就拿十年浩劫来说吧。成百上千的红卫兵冲进寺院,砸碎了所有的菩萨雕像,整个寺院连门板也没剩一块。最惨的是智空和尚,说他是潜伏的特务,被吊在树上一天一夜,身上叮满了蚊子。那个惨相——唉,你想一个四五十岁的人了,哪经得起那个折磨?听说把他放下来,都没气了。”
智空和尚?潜伏的特务?
萧琼连忙问道:“法师,您知道智空法师的真名吗?他有没有后人?”
悟净法师道:“那个时候,我才二十岁,啥也不懂。我只知道他的法号。听说后来是一位姓冼的老居士收的尸。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
“那位姓冼的居士住在哪?”萧琼又问。
“好像是石坛镇下塘村。不远,距离这里大约五公里。唉,几十年过去了,一切都已成为历史的烟云。不谈了,我们不谈这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