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么高的境界吗？”杨云鹤的心里犯着嘀咕，嘴里也不敢相信。“一个连国宝都想卖到国外去的人，有民族大义吗？”
叶仁风条分缕析道：“每个人都是有两面性的。魔鬼和天使仅有一步之遥。我和杨云鹤接触这么久，觉得他内心还是有正义感的。卖国宝，那是他自私自利的一面。但涉及民族大义，甚至民族存亡，不能否认他会挺身而出。就像抗战时期一样，有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打鬼子并不含糊。你说这种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经叶仁风一番说教，李明福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是的，人都是有两面性的！
李明福活这么大把年纪，居然没有摸清楚一个小年青的复杂心态。这个杨云鹤不会为了死去一个表哥而去和M国的间谍组织开战。但他很可能会在民族危亡的时候挺身而出。大教主，你在哪里？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李明福暗暗祈祷着，希望王天行这个魔鬼的灵魂再现。王天行的亡灵好像去哪旅游了，什么动静也没有。
没办法。只有等待时机。李明福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着急的或许不止他一个。也许萧琼、莫伟这些人，也会很着急，他们耍诡计把杨云鹤从监牢里放出来，一定是有所图谋。绝对不会坐等着杨云鹤吃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