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个非专家型西洋人。她叫维妮。只见她拿出一个棉签,醮上碘酒,在萧琼手臂上涂了几下,在手腕血管处扎进一根针,鲜红的血液从针管流出,很快装满两个200CC的玻璃管子。
维妮轻柔地问道:“你会痛吗?”
萧琼勉强摇摇头,表示不痛。其实哪有不痛的道理,只是不想让护士小姐有压力。维妮小姐看上去很温柔,脸上散发着一股女神般的圣洁,给萧琼的印象很好。
“你来中国多久了?”萧琼问。
维妮回道:“三个月。”
“三个月?你说会说中文了?”
“会说一点点。”
“哦——”
萧琼长长“哦”了一句,盘算着如何读懂她的心理活动,假如她是满腹西洋文,读心术就没有用了。她只会说一点点中文。
“我得了什么病?”萧琼问。
维妮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一个小护士,哪里知道病人得了什么病?血被抽走400CC,萧琼感觉到有些疲乏,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想睡觉。
“困了就躺下睡一会。”
维妮温柔地笑了,递过来一条毛毯,给萧琼盖上。这是什么医院,简直难以理喻。萧琼发现,来八楼抽血化验的人很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