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歌压低声音，话语无比简洁。
眼神中的冷静，跟刚才一惊一乍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杀了拉姆总裁！”
通话器那头沉默几秒，传来浑厚而冷酷的声音。
夜离歌眉头微微一挑：“知道。”
“冷月，组织对你越来越满意，很快，你就可以换个上线了。”
听到这话，夜离歌依然面无表情，就仿佛只是一个布偶。
“嗯。”
这话音未落，夜离歌已经挂下通讯器，塞入内衣当中。
“哗啦……”
冰凉的水涌出，淋在夜离歌的手上。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唇角缓缓上扬，单纯的笑容夹杂着一丝哀怨。
替换了刚才极致冷静的她。
即便是传说中冷血睿智的墨冰殇，也绝对想不到。
被人下药，只是她接近他的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