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冰殇,在夜离歌转身的那一瞬间,神色一凛,似乎无意的看向门外。
明亮的灯光下,走道犹如白昼,空无一人。
在不容易察觉的角落里,一缕影子淡淡的消失。
他真的真的很小心,甚至连呼吸都已经近乎静止,仿佛一只壁虎一般,贴在墙上。
在这只有五个人的忍者队伍里,他的修为不算是最高,却是最为谨慎。
所以之前,他没有抢着潜进卧室,更没有跟着出客厅。
他就守在楼道一角,守株待兔,只要是墨冰殇从楼道走过,他就可以把毒液从上空滴入他的天灵盖。
那毒液带着巨大的渗透性,可以不知不觉的渗入头骨,然后让他四肢僵硬,慢慢的丧失最后一缕气息。
而他则可以全身而退。
毕竟他只是杀手,活着完成任务,一切才有意义。
他才不会想前面几个傻不吧唧的忍者一样,急急忙忙就想抢功,最后命都没了,还要功劳干嘛。
“就是他!”
夜离歌放下试管,眼里透着冷峻的光,想来杀她的墨大叔,也不问问她夜离歌。
半个小时,不多也不少,墨大叔殷勤的凑过来,笑的好甜蜜:“离歌,忙完了吧?”